查看原文
其他

纪念王小波 | 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?

先知书店 槛外记 2023-11-30



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?
文:北方女王  编:木叶

王小波去世,距今整整26年过去了,王小波影响了很多人,他用举重若轻的写作方式和特立独行的头脑,行走于这个世界之上。


他不告而别的方式,更像是一个尘世挽歌,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个巨大的问号,如果他还在活着?会怎么样,会写出怎样的作品?会不会影响更多的人?毫无疑问,众多的人都会拜在他的门下。


而现在特立独行的头脑依然是这个时代的稀缺品,而有趣的灵魂依然只能独行。谨以此文纪念王小波,并试图在26年后的今天,捕捉一点他的影子。

 
从小到大特立独行

 


1952年5月13日,王小波出生在北京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。四岁过后,天真可爱逐渐从他脸上消失。
 
九岁时,他就大概长成了岳母李克林口中“小波实在太丑了,我拿不出手”的样子。从那以后,岳母与孔孟一样,被列入到他小说里经常调侃的对象。
 
王小波从小就喜欢发呆沉默,他经常一个人蹲在篱笆下面呆呆地往外看,一蹲就是半个钟头,也因此常被人怀疑脑袋有问题,连他的姥姥与母亲都管他叫“傻波子”。

王小波虽然相貌却长得很丑,内心却充满才华。他知道自己长得难看,曾幽默的自嘲说:“我远看不像个好人,近看还是个好人。”
少年时的王小波

13岁时,王小波开始跟着哥哥到父亲的书柜里偷书看。那时候政治气氛紧张,父亲把所有不宜摆在外面的书都锁了起来。

在那个柜子里,有奥维德的《变形计》,朱生豪译的莎翁戏剧,甚至还有《十日谈》。

柜子是锁着的,哥哥对他说,“我去捅开,你去承认,你小,身体也单薄,爸爸不好意思揍你。”
 
偷出书来两人一起看,挨揍却是他一人。就这样看了一些书,虽然很吃亏,但王小波也不后悔。

1968年,17岁王小波还对这个世界没有清楚的了解,莫名其妙的就被装上了火车,经长途运输送到了云南的一座农村。
 
在云南兵团劳动的他,开始尝试写作。这段经历成为《黄金时代》的写作背景,也是处女作《地久天长》的灵感来源。

青年时的王小波

刚到这儿的时候,王小波眼中的天空是湛蓝的。


站在小竹楼里面往下看,四处的竹林翠绿又苗条。天上的云彩洁白而丰腴,缓缓地拂过。
 
文革背景下,人们早晚背诵语录,除此之外脑袋空空。王小波觉得生活不该是这个样子。
 
在插队时,他喂过一只特立独行的猪。别的猪都默默接受了人们的安排,唯独那只猪,一直反抗。


大家因此都痛恨它,想尽各种办法逮住它,但谁也办不到这件事。

那只猪依旧我行我素,春天到的时候还要谈谈爱情。
 
多年后,那只特立独行的猪成了他永久的想念,成为了他的精神向往与自况。

在他的记忆中,这一段别人心中无法抹去的灰黑色时期,却被他称为自己的黄金时代。 

他拥有诗意的世界

 
1973年,王小波在北京牛街教学仪器厂做工人。忽然感到烦闷疲惫,不像是二十一岁的人。
 
他走在大街上,汇入滚滚的人流。那一刻,他想如果这样下去,自己很快就会变老。
 
傍晚时分,他坐在屋檐下,看着天慢慢地黑下去,心里寂寞而凄凉,感到自己的生命被剥夺了。
 
当时王小波是个年轻人,他害怕这样生活下去,衰老下去。在他看来,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。
 
1978年,文革的阴影逐渐褪去,国家恢复高考。26岁的王小波报考了中国人民大学,并被顺利录取。

在高考之前,小波面临选科的问题。一般人多半没有这个问题,大家或者擅文,或者擅理,可以择其擅者而从之。而小波两者都擅长,且两者都喜欢,怎么选就很伤脑筋。
 

当时小波已经在和李银河处朋友,银河认为小波在文学上有极高天赋,力主他学文科,甚至跟他说“好好写,将来诺贝尔文学奖是你的”。

但这一主张违背王小波的家训。他父亲王方名郑重地告诫孩子们:如果不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,尽量离意识形态远一点。

后来小波去征询哥哥王小平的意见,哥哥说:“真传一张纸,假传万卷书”,如果得了假传,在万卷书间忙得屁滚尿流,还要当一辈子糊涂人。无论什么时候,理工科的东西基本上属真传,而文科则未必如此。

现在看来,王小波当时的选择不无道理,倘若他入了文科,毕业后会一路进到文坛。

像他这样的“文坛外高手”,一旦被放到文坛内栽培,以他的心高气傲,恐怕会觉得很不自在,也许会像鲁智深上五台山出家,动不动拿狗腿往和尚嘴里塞,有时候再玩一出醉打山门,没准会惹是生非。
 
王小波仿佛能看到自己的未来,总之,他最终选了理科专业。什么样的灵魂就要什么样的养料,越悲怆的时候人就会越想嬉皮。而书便是王小波灵魂的全部养料。 


之后的他,远赴美匹兹堡大学东亚研究中心求学,2年后获得硕士学位。回国后的他,先后在北京大学,中国人民大学任教,教技术型的课程。1992年9月辞去教职,正式开始做自由撰稿人。
 
在接受电视采访时,王小波自嘲:“我40岁突发奇想要正儿八经写小说,中国的作家里没有这么晚开始写作的。”


写作的人是孤独的,王小波的孤独来得更加冷冽。
 
写作与孤独,形影不离,影子或许成为主人。王小波时常会听到黑暗时期的记忆与伤疤在召唤,有时沉默,有时叫喊,往往没有回声。
 
远行与回归,而回归的路更长。他在沉闷的现实中找寻着有趣的生活: 
 
“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,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。”
 
王小波看起来不修边幅,背有点佝偻,头发总是那么乱,可是他的头脑是性感的。
 
他试图在黑暗中寻求自由,进而捍卫这种自由,让身体与灵魂得到解放,洗去贫乏。

 
爱你就像爱生命

 
如果聊王小波,就绕不开李银河,这是一个想抽烟,根本离不开打火机的问题。聊李银河,时间要退回到王小波考上大学的前一年,1977年。王小波回北京之后,写成的第一篇小说,是《绿毛水怪》。
 
当时的李银河在国务院研究室工作,胸大有脑,前程似锦。而那时王小波只是一名街道工人,说“前者居庙堂之高,后者隐市井之巷”一点儿也不为过。
 
当年,25岁的王小波下乡回城已经五年。先后在仪器厂和半导体厂做了五年的工人,但心中那股子写作的欲火却从未熄灭。
 
那时,李银河刚刚失恋,恰好看到王小波写的小说,她心里想:“写作手法虽然稚嫩,但却有什么东西深深拨动了我的心弦。”这成了两人见面并最终恋爱的一个契机。

两人第一次见面结果比较悲惨,王小波的相貌与那性感的文字之间实在大相径庭。李银河后来回忆说:“吓了一跳,没想到这么丑。不但丑,丑中还带着凶样。”

 
借着聊文学的理由,王小波主动上门创造第二次见面机会。他顺便问了一句: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
 
李银河当时刚分手不久,只能如实相告:“没有”
 
王小波接下来一句话,生猛了得,几乎是吓了李银河一跳,他说:“你看我怎么样?”
 
自那之后,李银河就不断收到王小波寄来的情书,文字是写在五线谱上的:
 
“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把信写在五线谱上吧。五线谱是偶然来的,你也是偶然来的。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呢。但愿我和你,是一支唱不完的歌……”
 
五线谱上的每一个字,都撩动着李银河的少女心。


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王小波所写的每一封情书,都习惯以“你好哇,李银河”开头,充满仪式感。
 
过了一段时间,李银河终于被王小波的真诚和才华所感动,两人在一起了。

王小波在《爱你就像爱生命》中写道:
 
“我的勇气和你的勇气加起来,对付这个世界总够了吧?去向世界发出我们的声音,我一个人是不敢的,有你在,我就敢。”
 
1980年1月21日,王小波和李银河终于走到了一起。他们决定将彼此的勇气放在一起,向世界发声。


他们没有办婚礼,也没拍结婚照,两家人各自请了一桌饭,就算是结婚了。给了五百块钱,算作彩礼,完全不注重形式。
 
不难想象,他们两人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着极其丰富、极其高尚的精神生活。


 
结婚两年后,李银河到美国留学,王小波自费陪读。两人靠李银河每月400美元的奖学金勉强维持生计。最后实在熬不下去,就一起去餐馆打工。
 
李银河不想让小波的文学创作受到影响,于是对他说:“我不能让你去洗碗了,你安心在家写作吧。”



妈妈知道后,责怪李银河:“这哪儿行?”
 
李银河笑着说:“他那么一个智慧的头脑,我舍不得他去干粗活。文学是他的生命。我们对生活要求不高,我一个人工作够用了。”

在爱人的理解与支持下,王小波静下心来踏实写作。那段艰难的时间里,他写下《红拂夜奔》《黄金时代》等书的初稿。
 
在我们一生中,遇到爱,遇到性都不稀罕,稀罕的是遇到了解。幸运的是,王小波和李银河就遇到了这份可遇不可求的了解。
 
虽然生活拮据,但两人省吃俭用存下一笔钱,买了一辆老旧的福特车,开始自驾游美国。
 
他们在萨瑞索塔的海滩捡海螺,在迪士尼乐园欢乐的像个孩子。在行走的路上,他们在精神上汲取了养分,共同走过的城市,成为一生的念想。

1996年秋,李银河被邀请赴英国剑桥大学做访问学者。机场临别时,王小波将爱人紧紧地抱住告别。
 
那时的李银河,不会想到这一别,便是永别。
 
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

 
去世前9天,落魄的王小波给好友李静看刚办好的货车驾驶执照,说:“实在混不下去了,我就干这个。”
 
李静后来回忆说:“我看见他走路的脚步很慢,衣服很旧,暖瓶很破。”
 
王小波留下一个寂寥、孤独而决绝的背影。
 
1997年4月11日,王小波因心脏病突发去世。
 
被人发现的时候,他头抵着墙壁,墙上有牙齿刮过的痕迹,地上有墙灰。他是挣扎了一段时间,再孤独地离去的。
 
在一个春天的清晨,没有惊动周围所有的人,默默离开。

而李银河怎么也想不到,那个说要陪她一辈子的男人就这样走了,甚至在王小波离开人世的前一刻,她还在英国访学,没能见上最后一面。
 
她多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,握着他的手说:“不要害怕,有我在。”
 

李银河独自去给王小波选骨灰盒,选着选着回头随口问了一句:“你喜欢哪一个?”
 
好像他从未离开。
 
至此,一个有趣的灵魂在尘世间烟消云散,他的离开给中国文坛留下了巨大的遗憾。

作为一个有趣的男人,他是雌雄同体。
 
他写下的作品被一代又一代年轻人视为精神食粮,反复咀嚼阅读,自命为“王小波门下走狗”者,成群结队。
 
只因好的文学作品,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。因为他们有个共通点,就是描写了恒久不变的人性。
 
现在有很多人说,李银河在消费王小波。如果王小波还在的话,也许会说:

“真的吗?银河,想到我死了之后还能被你利用,我突然没那么怕死了。”

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?

 
90年代文学,是从80年代的理想主义高潮跌落下来的一个年代。
 
王小波在他的知青文学《黄金时代》中,写下这样一段著名的话。
 
“那一天我二十一岁,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,我有好多奢望。我想爱,想吃,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。
 
后来我才知道,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,人一天天老下去,奢望也一天天消逝,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。
 
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。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,什么也锤不了我。”
 
这其中既有琐碎滋生的孤独,也有时间带来的仁慈。别人眼中的沉默与执拗,却是王小波孤僻的个人英雄主义。

所有人都在过着慢慢受锤的生活,还有谁记得云南农村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呢?
  
王小波去世后,催生了名声,一直“成长”到现在。他的书,不停地出版、重出,还被称为“中国的乔伊斯兼卡夫卡”。
 

死亡才能获得认可,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悲哀。
 
他的存在,让我们会谈论文学,谈论一个离我们有些久远的年代。
 
王小波已经离开24年了,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?是否已经被生活锤得不再反抗?
 
此刻,我们怀念王小波,也是在怀念过去那个生猛的自己。与其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,不如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吧。
 
在一个信念分崩离析的语境中,与其跪拜先驱,不如与他同行,为爱与尊严,为自由与理性勇敢地生活。
 
就这么活下去吧,接下来的每一天,都是生命里最年轻的黄金时代。


王小波的思考从七十年代的狂热中走来,途经八十年代的意识大解放,又在九十年代的思想退潮中沉淀。他尖锐,但不刻薄;他理性,但不教条;他清醒,但不冷血;他独特,但不孤傲;他深刻,但不深沉。

他拥有诗意而有趣的灵魂,他用文字对抗虚无,并甘愿战斗到死。我们怀念王小波,不是对他的个人崇拜,而是对他的精神充满敬意。他就像沙漠中的胡杨林,是这个思想沙漠时代中的绿洲。而我们读者,是这片沙漠中的旅行者,虚无的沙子无时无刻不在侵蚀我们,王小波这片绿洲就是一处必不可少的精神栖息地。

 
为此,李强好书伴读诚挚推荐王小波作品全集(纪念版),获得清醒思考的力量,不做沉默的大多数。

今天,那些陈腐的观念碎屑卡在我们的脑回路之间,消解不掉,又如鲠在喉之时,王小波的文字一路冲刷而下,带着清明的反思、理性的认识、以及宽和的态度,沿着大脑的沟沟壑壑流淌过去,带走不少沉渣,让人的思维瞬间舒畅透亮。

他的所思所感,皆是从平凡人的身份出发,着力解决人们的困惑和不解,加以人类文明中那些天才们的思想精华,让琐碎的日常问题都变得丰满,又让遗世独立的伟大哲思,变得有趣、平易近人起来。

这套书是王小波遗孀李银河唯一授权并亲自勘校,迄今为止王小波最全的作品集,也是他所有作品的最终定本。先知书店一次性完整收集,感兴趣的书友,可一键收藏,更附有王小波写于五线谱上的手稿。

张宏杰:“利出一孔”,中国传统社会的“权力万能”
身体的媚术:在枉死与苟活之间
北大教授:道德需要的是“底线”,而不是“高度”
我们是如何被宣传塑造的?
撒切尔夫人逝世10周年:她给世界留下了什么样的遗产?
与屠刀为邻:现代世界最惨烈的大屠杀
熊培云| 这个时代最需要温和而坚定、悲悯而宽恕的力量
九位先哲的死亡观
雷颐:晚清转型失败的三大困局
陈丹青:我不可怜自己的少年时代,反倒同情今天的后生
梅贻琦:一个时代的斯文
我们亟需一场关于死亡的教育
王小波:牺牲不一定崇高,吃苦未必有益
敦煌与故宫:中国文明的两大殿堂
徐晓:一个时代的精神肖像
战争不是让你捐三个月工资,而是把你洗劫一空
国民党失败的四个历史教训
活在“洪武时代”,为什么那么难
阻碍一个国家强盛的根源是什么?
张国荣:离世20载,风继续吹
最后稀品 | 处在十字路口的选择:1956—1957年的中国
人无疵不可与交:别把自己的人生,活成了人设
《美国在中国的失败》:一段最难以被正视的历史
穿越历史的三峡:改变中国现代进程的五个人
安·兰德:人类史上最荒谬的一句口号
唐世平:沉迷于《甄嬛传》和《武媚娘》,是无法与现代世界相处的
朱学勤:1920,罗素在中国的失败
孙立平:没有中西之分,只有文明与野蛮之别
高阳:王朝兴衰的三条法则
大萧条的11个特点,细思极恐
“怼天怼地”傅斯年:知识分子的血性与勇气
海子逝世34周年纪念 | 在海子的诗歌里,遇见一个春天
张鸣:学生告老师的前世今生
道德失范: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,坏人总是得利?
在糟糕的时代里,那些拒绝随波逐流的人
墓碑与文明:比人类尸骨更为坚硬的,是人类对历史的记忆
哈耶克去世31年,世界却更需要他
无籍之徒——一部流氓导演并主演的中国史
孔乙己的“魔咒”:为什么社会总是不尊重知识分子?
历史与现实: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是什么?
谬误不死,危机不止——大萧条的教训
巴赫诞辰338周年:为什么人人都爱巴赫?
彭华:陈寅恪的文化史观
推动人类进步的,不是“英雄”与“权威”,而是怀疑与批判
沙特伊朗千年仇恨一朝调和?中东-西亚动荡的三大根源
当善良失去原则的时候,可能比恶还恶
加缪:习惯于绝望,比绝望本身还要糟糕
信息时代,如何抵御无价值的阅读?
他触动3亿人,写尽50年中国底层的命运
《西线无战事》再获奥斯卡:战争的荒谬释放出人性的荒谬
大江健三郎:我一生的写作就是为了向鲁迅致敬,为了靠近他
他们无一例外,在“流亡”中见证了那个时代
秦晖:我们与世界接轨,应该是底线的接轨
读书无禁区:五本不宜多作介绍的好书
人类缺少雷蒙·阿隆这样的知识分子
超越“本分”:美国强大背后的女性密码
中国女性的命运:一个女人的苦与疼
观念的奠基者:八位西方思想家
陈徒手:午门城下的沈从文
文明的六个特征
一群没用的迂腐文人
中国流氓的变迁:一部“不正经”的偏门史
早熟落下的顽疾:2000年中国社会史的12个洞察
大学虽已遍天下,世间再无蔡元培
罗翔被围攻,是时代的悲哀
钱满素:为什么亟需从“文明”的角度,重新认识美国
女性地位,是社会文明的一把标尺
一见敦煌“误”终生:敦煌不止是地名,更是文明的象征
陈寅恪的三重悲剧:最是文人不自由
重读莱维:“奥斯维辛”从未走远
影响中国命运的五个国家
木心:人生不如梦——鲁迅之后,张爱玲的敏锐
张宏杰:中国人的性格史,真的不忍去回顾
罗新:抗辩和异议,是历史提供的一种工具
别不了的司徒雷登:那个假装用一生爱中国的人
一个自由灵魂的养成:以赛亚·伯林的五大贡献
今天的大学校园,还会不会诞生《蒋公的面子》?
三观不合,终将渐行渐远
售罄即绝版:五套“入手须及时”的好书
北岛:没有英雄的年代里,我只想做一个人
希特勒死了,“帝国梦”却仍在传承
阎连科:我是我们县“最不受欢迎”的人
罗新:“有所不为”——不做宏大叙事的囚徒
王小波:有些痛苦不必承受,有些苦难不必体验
阅读的五个层次
俄乌战争一周年:俄罗斯争霸世界,最终究竟得到了什么?
宣传画:消失于历史天空,却淡不出精神底层
哪里有权力,哪里就有表演
《希特勒的末日》:暴君是怎样一步步走向众叛亲离的?
胡适逝世61周年 | 自由而悲悯:当下我们最缺乏的力量
梁启超诞辰150周年:现代性价值,是他心底的“压舱石”
马国川:日本没有“奇迹”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”:近代史最容易忽视的四个视角
“王袍加身”的诱惑: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退场
叔本华诞辰235周年:如果生命注定是一场悲剧,如何超越它?
哈耶克最后的预言正在实现:狂妄而短视的人类始终面临一个抉择
经济决定贫富,政治决定生死
浪漫的先知:年仅28岁的徐志摩,是如何看穿苏俄“一切都是演戏”的
沈志华“趁乱”拷贝的俄罗斯解密档案,解开了多少中苏之谜?
邓小平逝世26周年:摇荡的钟摆,极简改革开放史
“面子”与“圈子”的背后: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
汉语中的陌生人:他的每个句子都是发明,每个句子都独一无二
历史的教训:越“进步”,越要警惕灾难
朱学勤︱鲁迅、胡适与钱穆:逝去的铁三角与轻佻的当下
中伊签署联合声明,是美国霸权的终结,还是新冷战的开始?
傅国涌︱存其文而原其人:不能力挽狂澜,但从未随波逐流
人其实很矮小,都是被书垫高的
秦晖、金雁——50后的爱情,当下中国最令人瞩目的学术伉俪
ChatGPT的启示:中国未来最大的挑战,就是对待真理和自然的态度
读木心,是一种浪漫的体验:最值得收藏的25句经典
王笛:对穷人来说,尊严就是奢侈品
柴静:这个拎着铁锹的美国人,看到了我熟视无暏的中国
陈丹青、阿城等一代人的摄影老师——阮义忠:在一切商业化的今天,他努力寻找不变的价值
许倬云:当代中国的两大精神危机
“读史就读人”:那些隐没在史料深处的人物秘闻
孟德斯鸠:权力恣意妄为的社会,一定不是个好的社会
《美国对华情报解密档案》:读懂当代中国的珍贵史料
贵族精神的三大支柱:文化教养,社会担当,自由灵魂
读陀思妥耶夫斯基,是一件终身大事:最值得收藏的40个经典名句
为什么许多人勤劳却不富有?
罗翔:司法不应被舆论干预,但舆论却可以争取正义
《狂飙》:无论失败几次,由命运创作的史诗终将永存
宋朝之后,再无宋朝
他短暂的一生只干了两件事:一为爱情,一为莎翁
特殊利益集团与国家的兴衰有什么关系?
罗素逝世53周年纪念 | 小灾难来自固执,大灾难来自狂热
她们是时间的敌人| 杨苡姐妹们的命运密码:名门闺秀的迥异人生
《满江红》中陈旧的国际政治价值观:“丛林法则”的思维范式,很难接轨现代文明
王五四:不出一声的野夫
杨本芬:读罢野夫《江上的母亲》,我再也不能等待……
岳飞死后四年,到底发生了什么?揭秘《满江红》背后的历史真相
同是天涯沦落人:胡适与张爱玲的一段忘年交
关心政治的目的不在权力,而在自由
历史的烙印:改革开放四十年,影响中国命运的六次抉择
袁伟时 | 历史大势不可逆转
中国十所曾经闻名世界的大学,永远消失在历史中
五部有口皆碑的好书 | 总有一本,能治愈你的“精神内耗”
新的一年,在极寒之地,幻想春天
比权力更重要的,是对规则的尊重
刀尔登:“得民心者得天下”很动听,可惜是句谎言
巴黎和会:影响中国百年格局的历史拐点
盛世距离废墟有多远?
“丛林法则”的思维范式,为什么依然“屹立不倒”
八十年代的中国是怎样引进的《一九八四》?
文学与历史:四个人的百年中国
愚蠢又自负:三种最值得警惕的权威
纪念保罗·约翰逊:一剂注入知识分子群体的“清醒药”
无用之用,实为大用:一个民族需要仰望星空的人
逃不脱的“柏克定律”
中国一百年以来的新年贺词(1909-1999)
阿克顿勋爵诞辰189周年 | 历史是个邪恶的老师,只对自由人诉说真相
米塞斯:取消市场经济,实际上取消了一切自由
严复诞辰169周年 | 被遗忘的中国近代西学第一人
宋教仁之死:近代中国最值得期待的一场政治实验的终结
世界名著四书:译文珍藏本,一套“重新认识纸书”的藏品级经典
永远的布列松:用审美赋予世界意义
2023先知精选新年礼:五套为“价值”而生的典藏好书
历史剧变的七种征兆
先知书店 | 2022年度精选书单
“独立”精神的基本底线,何时成了知识分子的最高要求?
最后库存 | 《中国救荒史》:一部中国史,其实就是一部灾荒史
莫言:历史这个壮观的剧场,给了人性以无穷的展示机会
王小波:但愿新的一年里,我们能远离一切古怪的事
张鸣:冯玉祥的真与伪
索尔仁尼琴104周年诞辰:不撒谎,不原谅,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
《失落的一代》:“中国知青史”——反思,就从读这本书开始
一个时代大潮裹挟下的女人,以“人的尺度”重新丈量中国近代史
92岁吴敬琏重磅发声:什么是当下经济问题的根源?
“政治的时代”,知识分子为什么容易成为“背叛者?”
大国的崩溃:苏联解体的台前幕后
荒诞的时代,没有干净的人
个人即政治:百年动荡中的一个中国家庭
生活的奥秘存在于艺术之中:审美是最奢侈的稀缺品
唯有去看,去感受:总有一幅好画,能治愈生命中独处的不安
木心逝世十一周年纪念 | 守护与送别:木心先生的最后时光
梁文道:为什么有些国家,明知道有问题却回不了头?
在这个时代,比文盲更可怕的,是“美盲”
大棋局:关于1944-1950年历史最深的五大误解
胡适诞辰131周年:那些曾抛弃胡适的年轻人,晚年又重新选择了他
诺奖的六位“异类”:任何伟大都源于承认无知与思想自由
乌托邦的四个掘墓人:通往地狱的路,都是由美好的愿望铺成的
“上海三部曲”:被遗忘的另一种上海
用生命书写的人道之书:亲历者的角度揭开“恐怖历史”的真相
一寸山河一寸血:从淞沪会战到南京大屠杀
名家签名精选合辑:最理想的藏书,也是年尾最好的礼物
张学良的“双十二”:不但改变了中国,世界都改变了
蒙克:痛苦常有,而表达不常有
八十年代的回望与反思:五四精神悲壮的落幕
20世纪中国人的生死流转:历史的细节,让人恐惧
一所只存在了八年的大学,何以成为百年来最好的大学
渡不过的巨流河:曾经有那么一群年轻人,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是永别
读黄仁宇就该从这本书开始:一部“失败者”的自传回忆录——《黄河青山》
【孤独的斗士:哈耶克】真正改变世界的,唯有思想
活的百科全书:人类文明的五个殿堂
独立思考的人,最难被征服
鲁迅:正视,是一种勇气
所有的战争宣传,都来自那些不上战场的人
茨威格:那个崩塌了的昨日世界……
北岛诗歌依然流行,是一种“不幸”
再谈王小波: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?
此间风雅:中国文化的精华在文学,文学的精华在这里
木心:街上没有兵,没有马,却兵荒马乱
恭贺刘道玉先生九十寿辰——四十年来最好的大学校长
不宜泄露书名的乱世奇书


点“阅读原文”了解更多

继续滑动看下一个

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

文章有问题?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